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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绵里藏针的严厉  (第4/5页)
。”    第二天,学院安排了中文系的新生见面会,主持会议的辅导员站在演讲台后面,问的第一个问题是,有多少人是被调剂过来的?    齐刷刷,底下叁分之二的学生举了手,速度之快,遗憾和不甘可以想见。    许陶然瞅了瞅同宿舍的人,除了沉婷在漠不关心地低头玩手机,就自己没有举手。    辅导员对台下笑得更深,出现这种局面,应该是意料之中,所以才故意以开始那个问题作为开场,“在大家眼里,文史哲是最没用的专业,所以这是我们每年都会面对的局面。”    柳梦娣转过脸问许陶然,“陶然,念中文就是你本来的志愿么?”    恰巧台上的老师也在问这个问题,“有没有同学是立志报考中文系的?”    “我!”前排的一个男生,挺胸直臂,手举得高高的,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,老师也请他说一说。    “因为我觉得念中文系的人,就算讨饭也是一个左手破碗、右手诗sao的乞丐。”    回答让整个阶梯教室的人哄然绝倒——除了许陶然。    可能是因为许鹤苓言行的耳濡目染,在她的意识里,读书人的典范是既能出世又能入世的,所以这种看似浪漫超然,实则虚无的书生意气,她不大称赏。    从小被许弗言带着东看西看,她对什么都感兴趣,碑文楹联、状元试卷、作弊夹带……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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